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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职游戏世界观策划,搞铜仁纯纯为爱发电

#但孩子好饿想发展副业,金主爸爸可以带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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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澄曦】海口.13

修了前面的文,加上了“云纹锦带”的设定,就是把蓝家的抹额缠在手腕上了

A高的成人礼是要求穿传统服饰的,所以这章是本人大型cosplay自己现场←

表白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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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所以说穿西装为什么不行?”

江澄揉了揉眉心,一想到下周A 高全体高二学生都要参加的成人礼就觉得头疼。破学校13事忒多,圣诞晚会要西服正装,成人礼又要求穿传统服饰,来回折腾,没个消停。

魏婴闻言只是懒洋洋看过来:“只是穿个什么长衫长袍还算好的,我听说咱们俩耍猴戏的可是要戴假发套上台的……”魏婴的嘴向来是损的,好好的剑舞,他非得说成耍猴戏。

“什么!”

江大少一激动,洗脚水被他脚下一踢,晃了一地。

“澄哥,我亲哥,明天早上该我值日,您老行行好……”聂怀桑望着湿哒哒的地面,苦着脸道。

“等会儿我帮你先把地拖了,”江澄转头瞪着魏婴,“你说清楚,什么假发套?”

“我说要戴假发啊,就武侠电视剧里那种。这可不是我瞎扯,毕竟往年都是要戴的,没理由今年搞特殊啊。”魏婴耸耸肩,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凑过来跟江澄勾肩搭背,坏笑道:“怎么,你不想让蓝大美人见识一下你江少的风姿俊朗?”

江澄挣脱魏婴的胳膊,嘴里冷道:“我什么时候不‘风姿俊朗’了?”他面上一派嫌弃的神色,其实已经被魏婴说得心痒痒起来,很想知道蓝涣看到他以后会是什么反应。魏婴跟他混得久了,打个喷嚏魏婴都能猜出来江澄是感冒了还是被人骂,马上就知道江澄这是已经蠢蠢欲动了,于是忍不住狗头军师附体,怂恿他道:“哎,上次圣诞节你不是没表白成么?干脆趁这回再二进宫?”

提到那个十分糟糕十二分尴尬的圣诞夜,江大少眼中的光跟声控灯似的应声而熄,眼睫垂下,俊脸上难得的显出几分踌躇来,半晌自嘲道:“还来?那不得吓死他。”

“我觉得未必,你看你上次扛着压力力保他做班主任,事情办得多么熨帖。哎呀,那真叫一个帅。老弟,我要是他,我可就从了你了。”魏婴又凑上来搭他肩膀,冲他挤眉弄眼,被哄的有点高兴的江澄一巴掌拍开:“就你丫这德行,倒贴钱我都不要。”

魏婴并不以为意,一挑眉道:“我这德行怎么了?小美人喜欢得不得了!”一边继续损江澄:“你也别说我怎么着了,老弟,你这进度实在也太慢了啊。”

他叫一声老弟,江澄就很想抽他一次。不是看在已经答应了聂二要帮他拖地的份上,江澄恐怕就要豁魏婴这个到处现眼秀恩爱的碎嘴一身水了。

“行了,考虑那么多干嘛,喜欢就上呗。”魏婴说完,被他要杀人的目光逼退,笑嘻嘻窜出寝室找蓝二散德行去了。

江澄却郑重地考虑起表白这个事来。无他,表白这个事实在是太看重时机了。表得好了那是推波助澜,一举得人,可表得不好,那就是功亏于溃,彻底玩完了。江澄不想跟蓝涣彻底玩完,但又捉摸不清蓝涣的态度,倒不是他自己缩卵拿不定主意,这实在算得上是左右为难了。

江澄想也想的出来,蓝涣那副想拒绝他又怕伤害他的那副欲言又止样。

十万分的不想看见。

更何况蓝涣如果对他没有想法,肯定是会直接拒绝的。江大少心不在焉地涮着拖把,边蹂躏拖布边想着那晚蓝涣的道歉。这件事江澄在心中已经翻来覆去设想过许多次,那天晚上他烧糊涂了亲了蓝涣的手背,迟钝如蓝涣也应该已经明白他心意了,不然,不知道也不至于见了他就慌里慌张,一副恨不得原地蒸发的模样。

江澄只是不知道这半个学期以来蓝涣的躲闪究竟是单纯的恐慌还是消极的拒绝。他将拖把从拖把桶里拎起来,耍枪似的握在手里,眼睛盯着还在滴水的拖把头,心想:可去他妈的薛定谔呢,猫是死的也好,是活的也罢,他只想马上揭开盖子给自己个痛快了事。 
单恋也太磨人。 
 
A高在本地也是个历史十分悠久的高中了,悠久到这所学校大部分学生的父母辈也都是他们的校友。江澄和魏婴这次作为高二成人礼的剑舞代表,当年未能当上代表的亲爹江枫眠是十分满意的,早早就把表演用的衣服和江澄捏着鼻子才肯戴上的假发套送到学校。魏婴看着这两身紫色袍子上的莲花暗纹啧啧道:“我天,江叔叔这是把企业LOGO印上去了吗?还怪好看的。”莲花正是江氏集团的商用标志。 

“别瞎说。”江澄已经穿戴好了一身服饰,正在整理袍子的下摆。等他整理好了抬起头,面前的聂二和魏婴却是一副被雷劈了的表情看着他,江澄非常困惑:“干嘛?我是哪穿错了?”
 
他一身紫袍立在那里,比平时更显得身长玉立,虽是短发,却莫名地让人觉得清贵桀骜不可言。聂二嘴里忍不住啧啧起来,赞道:“woc,这身衣服也太适合你了吧!” 

江澄只当这两个人安生了一会儿又想作妖,嗤了一声,弯腰捞起银铃系在腰间。道:“这身行头还挺齐全的,”手指抚过利落的袖口,又点点头,“而且方便行动,适合剑舞表演。”魏婴实在是忍不住,摸着下巴道:“哎,后天成人礼,你就穿着这身去跟蓝涣表白吧?” 

江澄摆了摆手,觉得尺寸也没什么问题,头也没抬:“就你天天瞎操闲心吧。你赶紧试试衣服合不合身,有问题早点报,还得赶紧拿去改。” 
 
到了第二天,江大少还在考虑这表白“不成功便成仁”的问题,还没有考虑出个所以然,下午就接到了彩排的通知。江澄和魏婴在排练房最后一次接受蓝涣的指导,休息的间隙,魏婴十分有兄弟义气地找了个上厕所的借口,把排练室空出来留给江澄自由发挥。 
 
说是自由发挥,但其实江澄自打知道蓝涣大概明白自己的心意时,就未免美人尴尬,有意识地尽量避免了跟蓝涣私下见面。所以这个“自由发挥”也实在有点束手束脚,沉默了片刻,蓝涣先问道:“晚吟,明天要上台,你紧张不紧张?” 
 
江澄摇头,只道:“没什么好紧张的,按平常练的来就行,也就是看的人多了点罢了。” 
 
蓝涣笑了,感慨道:“你比我强多了,我那会儿要上台时紧张得手都不知道怎么摆。” 
 
江澄还是第一次听蓝曦臣说起自己高中时的事,觉得很新鲜。原来这大美人也是校友,还跟他一样表演过剑舞?江大少非常好奇:“我还没听你说过,还以为你不是A高毕业的。” 
 
蓝曦臣只是笑:“我的高中生涯于我而言并不是什么愉快的经历,所以也没怎么跟别人提过。一直到上了大学,才觉得跳出这一方天地,整个人才开怀很多。” 
 
江澄看出来蓝涣并不太想讨论他的高中生涯,于是不动声色带过了话题:“我听说大学要比高中能轻松很多,不会被成绩压的喘不过气。” 
 
蓝涣摇了摇头:“晚吟,很多学生会你这样的想法,但其实这么说是不太对的。” 
 
“怎么说?” 
 
蓝涣看着他温然道:“因为高等教育只是一个开始,并不意味着高中时期的艰苦学习结束了。如果有‘终于摆脱’的念头,这重要的四年恐怕就要荒废而过了。” 
 
江澄听着,觉得这段时间心中的浮躁在蓝涣的娓娓道来中被渐渐抚平,听到“不是结束,而是开始”时更是心念一动,蓦然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 
 
他不由自主想到,大概告白这事也不是什么结束,而是个开始,是为了让对方明确自己的心意,至于对方立刻答不答应却并非是重点。“表白”不是为了逼蓝涣同意,也不应该是逼他拒绝,好让自己找个由头放弃喜欢他。 
 
就只是想让心仪之人完全明晰自己的心意罢了。 
 
捋清楚了自己的心情,江澄心里畅快了很多,也下定了决心,侧头对蓝曦臣道:“蓝老师,明天成人礼之前,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这次蓝曦臣没有避开这双发亮的眼睛,温润的眸子顺着江澄的目光看回去,对他郑重地点了点头。 
 
 
 
到了成人礼这天,A高专门腾出一间教室,还找了专业做造型的化妆师傅来给江澄魏婴两个戴假发。由于起了个大早,魏婴坐在江澄边上已经是哈欠连天,任由化妆师傅捣鼓头发。江澄从醒了开始就一直惦记着今天的“大事”,精神十分紧绷,是怎么都睡不着了。 
 
魏婴的假发套刚戴好,江澄只来得及瞥见见门口白色衣料一闪而过,魏婴马上跟打了鸡血一样腾地站起来,跟负责老师打了招呼以后就脚步欢快地出去了。 
 
不用说,来的人正是蓝湛。蓝湛已经穿好了一身飘逸的白色长袍,站在走廊上等魏婴出来。他眸色很浅,面上也一贯没有表情,此时衣袍被一阵穿堂风带起,一眼望去清冷出尘的很。 
 
蓝氏兄弟平时就是一头长发,今天再穿上这身,简直不能再合适再好看了。魏婴拉着蓝湛的手,看得眼都直了:“你要是能天天这么穿……”顿了顿,又对着蓝湛笑道:“算了,还是不要天天穿了,只穿给我一个人看就行。” 
 
一番话说得蓝湛没表情的脸上出现了可疑的红晕,他轻轻甩开魏婴的手,轻声道:“跟你借一样东西。” 
 
江澄已经戴好了假发套,自己对着镜子看了看,也觉得扮上全套确实很适合。他挑了挑眉毛,镜中人锐利的细眉也冲他一挑,江澄忍不住笑了:“这扮相,直接去演个什么古装戏也可以了。”化妆师拿着还没戴上的发冠要给江澄戴上,江大少灵光一闪,拿过发冠道:“先不用帮我戴了,我自己来。”说着手里攥着发冠往教室外跑。出门就看到魏婴正摸着额头,一脸隐忍的表情看着蓝湛。 
 
江澄看了一眼蓝湛,又扭头打量他一番,总觉得自己好像忘了点什么,于是没头没脑对魏婴道:“我总觉得,你是不是忘了带什么了?” 
 
魏婴莫名其妙:“我能忘了带什么东西?我不仅没忘带,我还借给蓝湛一样呢!”说到后半句已经是一脸坏笑。 
 
江澄还没有意识到问题,他想也没想,脱口而出:“你借出去?借出去什么?我见你前段时间手上不是戴着一条云纹锦带?你摘了?”他甫一说完,就见魏婴脸上一脸戏谑。 
 
江澄顺着魏婴的目光去看旁边站着的蓝湛。只见这小美人额间系了一条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末尾长长飘在脑后,在夏日的熏风中摇曳。 
 
那不就是魏婴手腕上缠过一段时间的锦带么!蓝涣手脖子上也有一条一模一样的! 
 
所以这东西是蓝湛的,魏婴和蓝湛好上以后这东西就到了魏婴手上,现在又系回到蓝湛头上…… 
 
已经送出去的东西临时要回来,怪不得要说“借”。 
 
江澄顿时觉得眼都要瞎了,被这两个人秀得心情萎靡,扭头就走。魏婴还跟没事人似的在后面大笑:“哎!我说什么了你就走?这你自己眼尖可不能怪我啊!” 
 
江大少火速赶往蓝涣的办公室,敲了门进去以后也没打招呼,魔怔一样盯着蓝涣。果然平常系在蓝涣手腕上的那条云纹锦带端正地系在蓝涣额间,更衬得他眉目和煦,款款温柔。 
 
蓝涣一袭白衣坐在那,看到一身紫袍的江澄进来也是一愣,其实是非常想夸赞一句“好看”的。但江澄来了也不说话,却只是盯着自己额头的锦带看,看得蓝涣十分不好意思,避开江澄的目光道:“你这么早过来,吃早饭了吗?” 
 
江澄摇摇头,蓝涣见状拎出一袋热包子给他:“早餐还是要吃的,我吃过了,你吃吧。” 
 
表白莫名变成了吃饭,江澄坐下来硬着头皮塞了一嘴包子。他刚才一头热跑过来,这会儿也渐渐冷静下来,开始觉得气氛有些尴尬,只好埋头吃起包子。 
 
蓝涣看江澄吃得腮帮子鼓起,不知为何神色还仿佛带着几分委屈似的,不由得觉得好笑:“你这么着急跑过来,知道自己发冠都没戴吗?” 
 
废话,就是没戴才过来的。 
 
江澄等得就是这句。仗着自己一嘴包子说不了话,直接把发冠亮到蓝涣面前,冲他一挑扬头,意思很明显:你帮我戴。 
 
蓝涣也没想到江澄是拿着发冠来找他的,明白过来劲儿以后也是很无奈,站起来接过发冠。 
 
江澄背对着蓝涣坐着,感觉到那双手在他头顶摆弄发冠,想着越拖越尴尬,于是借着没有完全消逝的冲开口道:“你知道我喜欢你吧,就是那种喜欢。” 
 
由于这个开场十分生硬,江大少说完就很想一头磕死自己。蓝涣却沉默了一会儿,戴发冠的动作没有停,声音依然平静:“我知道。” 
 
江澄打好的腹稿被自己的冲动毁了,索性由着心意继续道:“嗯,我也就是想告诉你让你知道,不是非要你现在就给我什么回应,所以你也不要有什么心里负担,”想了想,又补充,“我心悦你,所以对你和对别人不一样。” 
 
“戴好了。” 
 
不得不说“心悦你”这话的杀伤力实在太大,蓝涣的心脏还在狂跳不止,脸上还不敢露出样子来,忍了一会儿才道:“你也是,不要想的太多了,这时候学业是第一位的。”又觉得这句话太像是拒绝,慌慌张张补充了一句:“你……我,我会好好考虑的,所以……” 
 
江澄听他前面的话听得心里瓦凉,直到这一句才觉得缓过来一点,扭脸去看蓝涣,正看到这美人臊得一脸羞红不敢看他,心开始狂跳起来。 
 
江澄也闹了个大红脸,忍不住捉住蓝涣的手,没亲,就握着他的手在自己脸上贴了一会儿,杏眸灼灼盯着蓝涣看个没完。 
 
“你别看了……撒手……”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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